我思故我在

蒙台捏、笛卡兒、培爾等都以懷疑精神聞名於世。特別是笛卡兒，他建立了“我思故我在”的理性懷疑論的認識論，把人的理性作爲衡量一切事物的標準；除了思維理性的實在性意外，其他的一切存在，包括宗教神學所說的上帝，都是可以懷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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懷疑主義是近代中國思想的重要源泉之一。戊戌變法時期，嚴復在介紹英國經驗主義認識論的同時，在其譯作《天演論》的按語中對笛卡兒及其懷疑論哲學作了細緻的介紹，并分析了經驗主義懷疑論對於批判宗教迷信和形而上學，推動近代科學和知識發展的重要作用。

——汪暉：《反抗絕望：魯迅及其文學世界》（增訂版），頁59-60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