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9月17日 星期六

孔子極注重人之心理方面

之性情之真的流露,只須其合禮,即是至好。至其發於行爲,果得有利的結果與否,不必問也。事實上凡人性情之真的及合禮的流露之發於行爲者,對於社會多有利,或至少亦無害,但孔子則不十分注意於此。如三年之喪之制,本可以曾子所謂“慎終追遠,民德歸厚”之說,與以理論的根據;但孔子則只謂不行三年之喪,則吾心不安,行之則吾心安。此制雖亦有使“民德歸厚”之有利的結果,但孔子不以之作三年之喪之制之理論的根據也。孔子不注重行爲之結果,其一生行事,亦是如此。子路爲孔子辯護云:君子之仕也,行其義也。道之不行也,已知之矣。

——馮友蘭:《中國哲學史》,頁63~64。

君子問其宜,不計其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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